第989章 你以为只有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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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祉川认定了她在撒谎，他的愤怒几乎淹没了理智，任她此时表情多么可怜，都生不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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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碰都不想让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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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的疏冷让冯漾漾生了怨，转头阴毒地看向温晏清：“为什么？为什么要诬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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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蔑？”温晏清凉笑：“你是不是最喜欢讲证据吗？现在人证在这你还说我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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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顾祉川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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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温晏清目光锐利：“顾祉川，你以为她做得，就只有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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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祉川听温晏清说还有，竟然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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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谋杀邢悠未遂、策划车祸害死阮宁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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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晏清告诉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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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江路纵火案，顾先生没忘吧？”温晏清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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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顾祉川忘不了那场火灾，林甘棠险些丧命在书店里，是因为石慕珍因爱生恨，他歉意道：“石慕珍已经认罪，被执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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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温晏清看向冯漾漾：“石慕珍之所以冲动犯罪，是幕后有人教唆，对吧，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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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漾漾见顾祉川的眼神由信任，到猜疑，再到现在的失望疏远冰冷痛恨，她已经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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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占有的东西她再也不可能靠近了，她现在还有什么必要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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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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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祉川知道她这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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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火灾，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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