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 真的难

时候，盛总脸色有些难看，虽然还是不乐意听她说，但至少，没把她往外边赶了，只是哂笑着说她在做些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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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倒是也不生气，微微笑着：“盛总，我只是走一步看三步，看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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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盛宝和天宝开始有些步伐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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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慢慢地，二者开始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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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消费者甚至都开始分不清，他们的区别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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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原先天宝对标的，可是新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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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新咚，调子高的，小品牌压根不往那边上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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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盛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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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门槛一低再低，几乎是只要提起申请，很快就能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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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金一千块意思意思的，如今都只要五百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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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怕是这样，也依然没能吸引来多少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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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天宝这边，因为天宝日渐往盛宝靠拢，又跑了不少大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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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觉得，如今的天宝，着实有些配不上他们的品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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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陆言上门，盛总亲自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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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合作，谈得有些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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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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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给出的条件，和第一次她上门时说的差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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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今时不同往日了呀。”陆言摊开手，有些无奈地道：“盛总，就如今盛宝和天宝这个样子，我想把它们重新做起来，也已经是很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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