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粗鄙!无耻!”孔明月将宣纸一把扔在了桌上,啐了房俊一脸。
王月婵羞红着脸将宣纸小心翼翼折叠好,放回了袖中。
“明月姑娘何出此言呐?我怎么就无耻?粗鄙了?”
房俊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放在嘴边舔了舔,接着,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孔明月见状,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混蛋竟然……
而王月婵看到这一幕,却是心中一动,要是能将明月姐姐也拉进来嫁入房家,那自己不就有伴了,至少两女可以相互帮衬。
毕竟房俊身边的女人那可是一个个都不简单呐!不是公主就是郡主,最次的也是国公之女。
“还请明月姑娘将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无耻粗鄙了?”房俊看着气鼓鼓的孔明月,似笑非笑道。
“你刚刚给月婵妹妹写的那首词……”孔明月美眸圆瞪,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
“词什么了?”房俊满脸疑惑。
“不要脸!”孔明月娇声斥道。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月婵你来评评理!”房俊一脸无辜的看向了王月婵。
“二郎……”王月婵头埋的更低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思想如此龌龊?我这明明写的是桃花,怎么到了你们眼中就成粗鄙了?”
房俊见两女如此模样,立马摆出了为人师表的架势。
“比如这开头第一句,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意思是:两朵桃花脉脉相视,如两颗含着红色汁液的桃子,又软又滑像刚酿造出来的琼和缪。
到了你们眼里成什么了?难道你们……”房俊看向了孔明月,一脸震惊。
“你……”孔明月连忙转身扭头朝其怒目而视。
她将披在身上的粉红色大氅拉紧了一些,这才转过身,压下心头的羞涩,怒声说道:“那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是什么意思啊?你来解释一下!”
“明月姐姐……”孔明月羞的是无地自容。
“哎!说你们心思龌龊,还不承认!”
房俊故作一脸无奈看了两女一眼,“等闲不许春风见,说明正值春寒料峭时节,这玉扣红绡束自牢,就更容易解释了,春寒料峭难道你们还想敞开胸怀吹冷风啊!”
“房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句诗同时也是一个谜语,谜底是玉兔!”孔明月咬牙看着他。
“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房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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