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大姨回家,奶奶高兴的合不拢嘴,欣喜的说:“好啊,送到县里去读书,将来有出息。”大姨当着贺菊香两口子的面,嘚瑟的说:“两个小孩的读书,都比不上我家儿子的学费。”
一家四口沉默不语,低头吃瓜,大姨心情大好,毫不低调的说:“我给小孩算了一卦,说我孩子将来是当大官的。”
贺伊人慵懒随意的坐在午休椅子上,叹了一声:"多好的人,就是长了一张淬了毒的嘴。"
小姨从外面教书回来,停好单车,从包里拿出教学资料,贺伊人躺在午休椅上沉默寡言,眼神冷冷的望着小姨,小姨拉着大姐进来房间唠嗑,关心的问:“大姐,大侄子去县里读书,挺好的。”
贺伊人从椅子上做起来,一本正经的听着大人有来有往的对话,心里默默感叹:“破天慌了,我和小姨都是在村里读书,她初一成绩不好,初二年级才逆袭,成为班上尖子生。”
听着别人的故事,感慨万千,自嘲道:“就算我叛逆,父母也看不出,只不过是挨一顿骂,或者挨一顿打。”
大姨洋洋得意,坐在贺仲勋床前,骄傲的说:“我儿子读书的学校,是县里还不错的初中,学费好贵。”
陈玉树一家四口沉默不语,贺伊人安静的听着大人说话,喃喃自语:“我在村子里读书,没有人关心我,读书好还是不好,将来能干点什么,似乎从来没有期待。”
突然来的一场暴风雨,爷爷贺仲勋拿着桶子去接水,小姨大声喊:“下雨了,老妈房里漏水,赶紧去拿桶子、盆子来接水。”
贺伊人小声吐槽,直言不讳:“我们家什么时候能把房子弄好一点,大门破旧不堪,大风不断的吹着老旧的木门,难道你们不担心进来贼吗?”
大姨父站在旁边,严肃的说:“如果我有一个女儿,嫌弃家里破旧,我会把她打死。”
贺伊人不敢吭声,小声嘀咕:“我不是嫌弃家里,只是想家里更好。”
没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贺伊人越来越觉得孤独,即便有很多人在旁边,落寞的喃喃自语:“生活有点麻木、闭塞,我再也不愿意轻易表露心声,生活就像线段,总是从家里开始走路出发到学校,再从学校放学回到家里。”
不再有小学头几年风光,鲜少受到同学和老师的美誉,经常一个人站在阳台发呆,嘴里念叨着:“活着好没意思。”
长此以往的压抑,情绪无处释放,让她出现了自残行为,用橡皮筋狠狠的勒住自己的手腕,直到出现红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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