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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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重重吸了口气，久违的脆弱小心脏蹦跶着像是想从坚冰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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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她毫不留情下令，冷酷地闭上眼，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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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少司寇相助，从妖府废墟里取障火之行无比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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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嗽月妖君重回妖府夺取障火的消息传回天界时，妖君本人正在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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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是来真的！”嗽月妖君笑得停不下来，像是嘲讽，又像赞叹，“我竟不知少司寇如此痴情！为了那个神女，勾结下界妖族，盗取障火……少司寇，这在天界可是不小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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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似笑非笑：“就像当年的陈锋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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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也知道陈锋氏之中兴？按理说，天界不会留他们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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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对事关帝君伟业的用词十分讲究，大劫是裁断，相顾之乱是宏图伟业，陈锋氏之祸在他嘴里就成了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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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道：“我是刑狱司少司寇，自然知道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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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月妖君有些感慨：“陈锋氏帝君很聪明，想着与下界妖族联合，且不藏私，只可惜障火太毒，最后妖族疯的疯，死的死……我曾试图效法陈锋氏帝君，以障火相赠，建起同盟，最终也未能成。心怀虔诚者太少，还有环狗那种只顾自己的蠢货，唉！伟业大道，终究只剩我踽踽独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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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看了他一眼：“妖君也曾与陈锋氏结过同盟？相顾帝君，陈锋氏，源明帝君……妖君倒是与天界颇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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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火到手，嗽月妖君心情奇好，哼哼一笑：“源明不过是个痴心妄想者，我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还以为能驱策我！听说他获罪死了？哈哈！死得好！你拿那两位帝君与他放一块儿，实在是屈辱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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