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87节

性子，说不定要出什么乱子，是以水德玄帝派了身边最得力的老神官一直暗中观察，可季疆的反应着实让水德玄帝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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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找来，搬出亲情大说特说，季疆没有乱；青鸾帝君找来，哀求哭泣，季疆还是没有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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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迹象说明季疆是愿意的，既然愿意，为何不肯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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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玄帝道：“为父说过，逆身玄冥阵从不是什么万全之策，这一天迟早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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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迟早要来，祝玄心里清楚，他相信季疆也心知肚明，先前肃霜讲述被嗽月妖君捕获的经过，有关季疆的部分虽说的不多，可他一下便听出了异样，季疆是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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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幼年遭遇之故，祝玄与水德玄帝父子情是真，可他对他从未有超出界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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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却不同，天上地下，他在乎的就那几个。是天真也好，是执着地拖着一部分不肯长大也好，他对水德玄帝怀有期待，像孩子期待真正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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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低声道：“父亲，您救下的，是两个天帝血脉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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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着水德玄帝，这向来古井无波的大帝忽然叹了口气，起身道：“祝玄，为父心中，天上地下，万物众生，一切秩序井然最为重要。季疆不适合做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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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做天帝，所以他这样轻描淡写选择让季疆扛劫，平淡的像是抹去纸上的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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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说过，天地秩序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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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轻道：“您去他面前，亲口吩咐他扛劫，把这个重任交给他，我想，他多半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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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连这样的心思都不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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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玄帝愣了一瞬，不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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