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妖族,祸害了无数凡人,由此生出的障火都被他们藏在天界各处。那时天界尚无神族察觉,直到他们频繁往来云崖川取九幽黄泉水,惊动了天界巡逻官,这才牵扯出全族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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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默然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那……大劫当真是由此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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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玄帝缓缓摇头:“为父尚无定论可言,只是一来,从相顾到陈锋氏都在折腾障火和九幽黄泉水;二来,大劫阴寒之力确然与九幽黄泉水相似,所以为父这些年一直守在云崖川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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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又沉默了许久,低声道:“父亲的猜测,是天帝触发了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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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玄帝并没有作答,抬眼静静凝视他,半晌,忽然问他:“为父为什么让你和季疆学高阳氏滴血成石术,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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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不由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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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有无数修为高深的战将武神,这无数武神,却不会有一个能学成滴血成石术,你猜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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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吸了口气:“天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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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玄帝淡道:“相顾质疑天道藏私,这或许便是天道之私。天帝血脉应天道而生,百无禁忌。日月星辰、百万司部、万千生灵,唯有天帝血脉能调动。你当日在萧陵山遇见白虎下界,正是现了天帝神像才将它遣回——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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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陵山见白虎……父亲竟连此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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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的诧异只有一瞬,很快便释然,从一开始他就明白,水德玄帝收留两个帝子绝不仅仅出于仁慈,天帝血脉如他所言,百无禁忌,他怎可能真正放着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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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一时僵持,交谈也不再继续,雅间内死寂无声,只有风吹得窗上竹帘轻晃,时不时“哗哗”两声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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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雾顺着半开的窗漫进来,水德玄帝挥袖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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