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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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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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天赋就那么多，现实的惨痛无论施加多么强大的力量，平庸的天赋注定她做不了武神，连孤注一掷以命换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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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拿去换更有价值的季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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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像过无数次季疆来找她的情景，想着他会怎样道谢，亦或者只是闲闲笑着扯些别的胡话，怎样也好，可他始终没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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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来看他也一样，哪怕是躲在暗处，见他言谈说笑已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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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听见季疆提到归柳，池滢才忍不住现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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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奢求季疆待她如幼年时亲近，可他毫不留情地出手，好像把她精心搭建的某个东西也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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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滢慢慢坐起身，竭力维持镇定，勉强在发髻上摸索，没摸到珠串，它们断成了好几截，散落在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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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远处的身影缓缓踏云而来，片刻后俯身蹲下，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掌心里是那串断成好几截的金色珠串，总共十八颗，一颗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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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鸾火呢？”季疆又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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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滢使劲眨眼，一把抢过断裂的珠串：“你以为……怎么安然无恙……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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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低而乱，季疆却一下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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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族闯入众生幻海，本应受到天道责罚，尤其是他还引发了幻缘花，纵然其后花自败，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离开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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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后来找两位仙祠执掌者道谢并致歉，雍和元君与月老都露出过欲言又止的表情，元君还抱怨“用多少神力也换不出来疯犬”，后被月老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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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没注意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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