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宁愿在这阴暗的牢房里住到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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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光盯着足踝上的刑具,淡道:“对。别杀他,杀我,不然带走了我也千方百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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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猛然转身,近乎怒视:“你是恨我?恨到如此愚昧盲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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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光不为所动:“因为不顺你的意,所以愚昧盲目,这是你的话术。我是怎样的性子,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可能你确实不知道,所以才会轻率地招惹我,你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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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目光如灼,死死盯着她,从她披散的长发看到单薄的衣衫,最后视线停在她消瘦的下颌上,停了很久,他的目光到底渐渐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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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怎会觉得我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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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声音很温和,复又转向压制归柳的战将们,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们把这位小秋官的衣裳脱了,神力封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放到神女面前,她什么时候走,你们什么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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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余光瞥见仪光猛然站起,源明帝君又笑了:“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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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老长的梦,梦里他做回了重羲太子,关在遍地红枫的秋晖园,还是每日胡作非为,抓住个死物成精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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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放,他渴求她整个神魂的绽放,可他也不想她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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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他说,她可以是花,却何必一定是妙成昙花,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季疆有点懂了,却又没完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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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遇到这种事,他就又成了那个为非作歹的孩童,像是神魂里有一块的时间停滞在那场酒宴上,其他部分都在生长,只有那一块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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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不像样了,季疆对自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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