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68节

带甘味的、浅薄的风花雪月，尝过即可弃，毫不留恋，毫无触动……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喜也罢，痛也罢，她所有的渴求，所有的期盼，全部归于一个心愿——想要救犬妖，想要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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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没有她，无论他们认不认识，无论怎样，只想他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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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可能是你说的，一场幻梦。”肃霜骤然转向，躲开龙渊的扑杀，“所以我要梦想成真，活下去！不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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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天上地下最快的吉光神兽，她要把犬妖带到阳光明媚的地方，要他活下去，看着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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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灰雾渐渐变暗，再渐渐又变作浓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里，只有吉光神兽的皮毛在闪烁，像一盏幽幽烛火，风怎样吹也吹不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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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怔怔盯着那些散逸飞舞的毛发，忽然一把抓住，紧紧攥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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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生良缘，有情生孽，缘还是孽，与情本身无关，慎重慎重”——将四情投入众生幻海前，水德玄帝的话浮现耳畔，犬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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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顶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如冰如铁，仿佛应和水德玄帝的话，森然道：“有情生良缘，有情生孽……何必这么麻烦，于我而言，有情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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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如附骨之疽的龙渊忽然停了下来，金龙盘成一团，恢复神兵剑身，一只手握住剑柄，握剑者身着白金交织少司寇官服，双目低垂，满面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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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不经意瞥了一眼，登时如遭雷击，下意识也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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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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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无数声音无数回忆，洪流般往脑门里钻，钻得她头晕目眩，再也维持不住神兽之身，瞬间化为人身，直勾勾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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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风声咆哮过耳，她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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