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59节
脖子印象特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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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会换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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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又耸了耸肩膀：“洞天那么乱，不收拾干净哪里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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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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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难道还有某个没劲的犬妖留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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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再次沉默了，视线匆匆在肃霜身上晃了几圈，一时不知落在何处才安稳，忽听她笑了两声，慢悠悠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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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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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抬眼看她，她似乎有一瞬的伤感，短得稍纵即逝，很快便戏谑道：“日子总要过下去，哭十天闹十天，洞天不会自己变干净，眼睛也不会变好，水玉更不会自己回来……说到水玉，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妖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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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就把话题带去水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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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停了一下，方道：“山南盘踞的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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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奇道：“萧陵山有虎妖？我头一回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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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山北面住着几个厉害的妖，没一个是虎妖，不如说下界虎妖本来就特别少，听师尊说过，虎妖一脉兴于阳山，原先挺兴旺的，后来被上界不知哪个杀星给杀光了，想不到萧陵山竟住着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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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不想与她聊这些血腥的东西，低头打开案上血迹斑斑的木匣，充盈的灵气扑面而来，三枚水玉一个没少，安静地躺在木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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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了我，”他低声道，“水玉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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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木匣递去肃霜手里，一个顿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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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接过木匣，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轻道：“你找师尊究竟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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