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52节

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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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充耳不闻，先偏头看了一眼肃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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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耗尽了气力，瘫在玄凝术中一动不动，衣服上虽然血迹斑驳，不过应当都不是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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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止居下了多少限制祝玄很清楚，熟悉他的紫府，又能避开限制无声无息带走肃霜的，除了季疆不会有谁，怪不得他突然跑来凑太子酒宴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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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她想做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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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笑得料峭：“我早就叫你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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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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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眯起眼，声音一点点沉下去：“我说过叫你不要犯病，这是第三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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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上回犯病是八百多年前，他在下界遭遇妖族偷袭，祝玄赶到时，满地血泊中只有个狼妖还留了口气，季疆满面失落，将那不成形状的狼妖捏在手里盯着眼睛看，一面喃喃：“之前是怎么看我的？不对啊，不是这样……真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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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次伤及无辜的山神土地，在夏韵间地牢里关了三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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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八百年，会发疯的季疆又出现了，说着温柔的鬼话，做着匪夷所思的折磨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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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还在笑，话语像从舌头尖弹出来般轻巧：“我也说过叫你放心，也是第三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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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作为兄弟被水德玄帝抚养长大，对彼此过往与脾性了如指掌，祝玄淡道：“当年一落千丈，是你自己蠢，有空发疯，怎么不多想想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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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被他提到母亲，季疆面上的笑瞬间淡了，金蛇跃然而起，倏地和银龙缠斗在一处，但见金银两道光如电光般急闪，锐利的尖啸声回旋不绝，大半座花林被神力卷成了碎末，漫天烟尘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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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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