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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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身周不得进的障火像是终于摸到缝隙,钻进跳个不停的心里,烧灼般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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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重重吸了口气,沉重的银流苏忽然压住眉眼,冰冷地贴着鼻梁和眼皮,神兵利器的尖锐呼啸声在身后肆虐,一双手紧紧抓住了她,带着她四处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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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崎岖的山路上摔倒,滚了好长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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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奋力推着他,她好像说了很多话,催他快走,叫他不要逞强,他就是个普通的小犬妖,没有什么珍稀血脉,也没有惊人的妖力,装什么话本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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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她,快跑,不然要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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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鲜血渗透银流苏,一团团洇开在额头与眉眼,犬妖的声音像在笑,又像在发抖:“你个睁眼瞎……没我给你指路,你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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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越积越多,刀一般切割出双目,一瞬间,天清地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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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的手抵在他心口,他的心跳如擂,他说:“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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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颤抖着撩开沉重的银流苏,肃霜望见生平所见第一双眼,单薄的眼皮,睫毛顺着眼尾像细细一道墨线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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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已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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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顺着他的睫毛掉在她鼻尖上,犬妖声音很轻:“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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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火的柔软小手紧紧握住心,擦燃全身的血,肃霜觉得身体像是又被丢进炼丹境,滔天的火焰烧得她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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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现在是仙丹,可以白骨生肉,可以白日升仙,可以……可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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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突然裂开般地痛,一路向上,脑袋也像是要裂了,肃霜按紧眉间,掌心触到冰冷的宝石,像一根针扎在神魂上,如水的凉意从眉间顺着血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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