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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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小手们贴在心口，似是想往里钻，想让她痛，原来这就是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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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只烧血肉之躯，那变成书多半便能终止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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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刚一动，却听远处传来一阵凄凉的歌声，她不由慢慢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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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还是模模糊糊，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池塘里，遥远的灯光也落在塘中，像蒙了无数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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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远的地方有凡人在唱歌，被雨声遮蔽大半，听不清词，只是曲调异常悲凉，来来回回地就那几句，好似在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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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听见自己的声音：“凡人大半夜也要唱歌，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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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魂牵梦绕的声音骤然响起：“是村里有寡母死了独女，在办丧事，唱的是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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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心跳一下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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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眼，想看清他模糊的轮廓，那时的肃霜却头也不回，用与盒盖扯皮时的语气慢悠悠地说：“凡人的事你一个小狗狗也知道啊，那你说说，他们唱的什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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