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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僵了一下,惊吓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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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我只要你。”虞栖枝哭着凑过去亲他,“裴璟,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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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落水之人要抓住求生的浮木,不管裴璟的话语是不是带着尖锐的刺与恶毒的汁液,她都下意识紧紧攀附着,生怕再次跌入深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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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冷笑了声,虞栖枝,这不是反应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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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他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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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哭着抱住他,“你是裴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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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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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虞栖枝抽泣:“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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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掰起她下颌,讥讽道:“就你也配叫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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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惶恐改口:“世子,郎主……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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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看一眼她迷离的眼,“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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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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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眼底含泪,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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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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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裴璟。”虞栖枝哭着缠上他,声音又低又软:“求求你了,裴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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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看着她,忽然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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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带了些自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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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甘情愿地被她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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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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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男人从榻上起身,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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