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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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么一想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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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凯蒂小姐就像当初被逼去和未婚夫先生同归于尽的她,嬴月听了一堆“吾神”心里也觉得对方是被邪/教洗脑的神经病。万万没想到,凯蒂小姐并不是真觉得为“吾神”奉献很光荣,只是去奉献的不是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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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慨他人之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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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啊,我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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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吾神的信徒,怎么能献祭给不三不四的伪神,”可能是记忆里有过相关培训,这些话她张口就来,“吾神可是我的信仰,我的命是属于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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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嬴月用不满的眼神看过来:“您可是我们奈罗的子民,怎么这么疏忽大意,你心里真的有吾神吗?不然怎么一点也不上心。”越说越气,到了后面,嬴月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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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会被肮脏的莱茵腐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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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出口,嬴月仿佛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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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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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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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兴这样的啊,”嬴月的声音里甚至有了点恐惧,“莱茵算什么,我们奈罗可是神的后裔,您不能舍大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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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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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满是痛惜的谴责,力图把亲近的人误入歧途的遗憾、不敢置信和让对方悬崖勒马的期待整成三三四分的扇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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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和凯蒂站在空无一人的宴会厅一楼,身旁的烛台架映照两人的脸。就在这时候,一角的小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插入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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