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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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时间我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真的去找了你父亲，没有经过他们的安排，私下里去见了他，我才感觉到，一直以来跟我接触的，应当是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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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别无选择。我只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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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把我送给谁，我就只能服从，被强暴还是自愿的，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都是一个玩意儿而已，我只想活到有能力报复他们，让他们给我妈妈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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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阿福，就是沈复告诉我，你爸爸不满意我的表现，要让他也去，还要报复沈家，让我去求你父亲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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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时候想，如果我代表沈家出面的时候，直接害死了一个大官，是不是也能把沈家人害死？我那么想了，我也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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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的肩膀颤抖了一下，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他张开嘴巴，无声的开合：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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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怡似乎陷入了某个噩梦里，“他一点防备都没有，我只是轻轻一推……就轻轻的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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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怡的手做了个坠落的手势，捂住了脸，呜咽了一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最后看向我的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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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吐了口气，白雾在夜空中迅速凋零，余下的只有漆黑的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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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连自己的恨，都被他们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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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怡没有说话，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似乎是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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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你一直心怀愧疚，觉得是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所以才一直不断的自残，是么。”席唯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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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怡擦了擦脸，眼里是浓重的化不开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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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告诉你，你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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