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外都是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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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两处应该是今天的，那边缘发红，周遭泛白，像是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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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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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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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么多年，杜庭政大?概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挽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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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他闭了闭眼，“蒋屹，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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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复说着‘错’，想?要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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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权到了蒋屹手上，他不用偏头，就能看到杜庭政紧绷的下颌和皮肤下暴起的青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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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没有拿捏的意思，这?一刻甚至没有用什么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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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到现在，无非就是咽不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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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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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痛苦，后悔，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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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从不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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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要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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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里?过盛的灯光笼罩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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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过深的影子有明显起伏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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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伸手摸了摸杜庭政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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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仰起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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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用这?个角度，这?种目光仰望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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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忍不住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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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唇线动了动，喉咙也跟着干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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