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蒋屹无知无觉：“不要误会，我是想说，杜先生有权有势，不能白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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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把手机拿远了些，希望杜庭政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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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别人什么，就得给我什么。”蒋屹强势道：“要么不白干，要么不生气，总得让我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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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仍旧闭着眼，面色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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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大气不敢喘，压着声音：“挂、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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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挂，”蒋屹好像确定他不会挂的那么干脆，继续说，“你私下做主也好，要问过他的意思再决定也好，总之给我一个答复，最迟明天，我等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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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拿下手机要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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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座的杜庭政蓦然出声：“问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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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吓了一跳，拿着手机好似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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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车里足够清晰，蒋屹应该也听到了，一时间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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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两端齐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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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撩起一点眼皮，露出幽深如渊的一条缝，低垂着眼睫在下眼睑上投下无数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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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一副美妙多情的画面，却因为画面主人过于冰冷的瞳孔打断，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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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连呼吸声都不闻，金石不由看了一眼通话页面，秒钟仍旧在不停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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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要什么？”他怀疑手机出了故障，唤了一声，“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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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那边仍旧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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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视线移到手机上，倏忽之间似乎将它囫囵揣摩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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