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杜庭政招手，金石上前拿出手机来，打开相册给蒋屹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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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蒋屹微微弯着腰，扶起剧烈喘息的杜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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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看了金石一眼，像是在问他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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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自觉无辜，把手机留在桌上，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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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用指尖隔空点了点那手机：“看来蒋教授忘记了我对你的忠告，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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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蒋屹的情绪被誉为学院淡定系王者，此刻也不稳定起来，“你的保镖，和你的弟弟，赛跑去单位找我。我是受害者，我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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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嘴角紧抿，眼尾垂下的弧度尽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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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注视他数秒钟，往后一靠，破罐子破摔道：“你要制定规则，是不是首先要约束好自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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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道理之前眉目要先松一松，看起来毫不在意辩得赢辩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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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有急有缓，每到缓和的地方语气便很真诚，整个人从头到脚全是那种游刃有余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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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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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色没有之前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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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胶带贴过，也缺氧过，被蹂躏过后才会那样红，杜庭政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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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间有限，耗不起了。”蒋屹认命了，“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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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盯着他开合的唇，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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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抿了抿唇角，转头去拿桌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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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杜庭政一把拽过他来，不等他反应，扣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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