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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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气质稳定又从容,不跳脚失态,也不仓促慌张,目前工作就是他最大的烦心事:“难带的学生让我托底,有外派任务,研学要求,一律也都是我去。下个月初还要去广州讲课,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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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安抚道:“我记得,这学期不是没给你安排几节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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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多,”蒋屹坐在带靠背的椅子上,伸着腿,像个忘记裹布的木乃伊,“都是大课,早八两节,晚八一节。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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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身为一个连周六日都不能正常歇班的医生,不能理解这种令人羡慕的烦恼:“一个星期三节课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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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带大四毕业生呢,”蒋屹惊道,“哥哥,我不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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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偏头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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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撑着下颌看他笑,看了一会儿说:“我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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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差点把喝进嘴里的汤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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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杜宜安跟我外甥女一起来我家,张嘴跟我叫哥。”蒋屹回想之前,语气有点怅然,“按照辈分这也不应该啊?如果是你,你误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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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不回答,他继续说:“十八岁的阳光大男生,青春,开朗,纯情,还会撒娇。你动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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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心。”鹤丛强调,“我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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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句,他说他是直男,而且有小女朋友。”蒋屹袖口卷着,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食指点着桌子,“我以为他是贪图我的美色,没想到他就是单纯的想蹭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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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张了张嘴,蒋屹打断他:“而且,他哥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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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抻着一条笔直的腿,半身不遂般往他那边凑,给他讲豪门秘辛:“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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