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梢（9）

今天的事？”她只好低垂着眼眸以掩饰她泛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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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音软糯，带着细微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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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予盛将目光移到她脸上，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覆盖住了她眼中所有的神色，她的发丝细软，凑这么近，他甚至能闻到白天她洗澡后余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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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你的心。”常予盛闭了闭眸，嗓音一片清润，“你讨厌我，我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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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了怀里的她，少女突然用力抽走被他握住的手，嗓音也变得强硬起来：“跟随我的心？那我是不是怎么对你你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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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予盛愣住，虚空握了握拳头，却什么都没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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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样随心所欲，你装作为我着想，但是想亲我就亲了，即使你已经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你把我搞得一团乱，然后问我，讨不讨厌你。”喉咙灼烧，陈已秋艰难地吞咽口水，她盯着眼前的人，头一次想这么远远逃离，“盛哥，我反而想问你，你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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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地捕捉到了常予盛眼底的震裂，以及紧锁的眉头，眼见男人就要开口反驳，她立马摇头，温吞出声：“你一定很讨厌我，不然怎么会只随着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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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秋。”他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缓缓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他很少见到陈已秋失落气馁灰心失望的一面，她在他面前都娇滴滴的、开朗的、又容易害羞面热。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破了个窟窿，这比上一次的分离还要让人难以忍受：“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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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言语，在嘴里辗转反侧，却只能道出这么敷衍苍白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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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予盛探手，想要触碰面前的人，却被挡了回来：“你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盛哥。”陈已秋直视着男人，眼底充斥着陌生却让人心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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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一直都在遵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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