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樱果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寻常的热意,像是静静矗立的荷花悄悄准备着熟透绽放,硬挺着等待人来采撷。
她甜腻的声音快要溢出糖水。
“有没有给别人看过?”他问。
“没……没有。”
男人鼠蹊抽动了两下,灼热的性器跳动着射出来后,从底下向大脑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慰舒爽感。
“央央,不太乖。”
水央抬起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看哥哥,拜风流的父亲所赐,他们的眼睛很像,他的眼形稍稍狭窄,其实更有倜傥风流的感觉。
他真的很会折磨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陈嘉屹眉骨抬高,似笑非笑,眼神如化作实质般盯着水央。
“现在很可惜,你得自己来。手指放慢,插得再深点,四处戳一戳。”
“觉得怎么样?”
陈嘉屹饶有兴味地看着妹妹躺在他给她买的床上,全身白得像上好羊脂玉,他知道妹妹这幅敏感的身体在经过他舌头的舔弄后后会变成桌边那束粉荷。
真是欠操……
只要她如现在这般肯做他的好妹妹,听他的话。陈嘉屹会很纵容她,在他可许的范围内。
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紧绷。
他想,他可真是个恶心家伙。
微弱的酥麻感爬遍水央的全身。
白光乍泄的那一刻,水央像断了线的一枚风筝,无力地横陈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