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往穴口里塞,但她穴口里特别紧致,自己手法生涩操作不来,好半天塞不进去。
她只好将自慰棒暂时放在一边,一只手胡乱地模仿哥哥的动作揉捏左胸,然后开始夹着右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湿答答的穴口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指尖戳着软软的肉壁,嘴巴呜呜咽咽叫哥哥的名字。
混着她最爱的花香,她仿佛嗅到了哥哥身上干净清爽的松木香气。
水央难耐地仰头想着,为什么哥哥总说她任性,说她还小,说他们不能做爱。
他都已经快到了边缘,却还要懦弱的把爱缩回去,显得她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
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如今却因他的犹豫和退缩而凋零。
她感到自己被误解,被贬低,仿佛她的热情和渴望成了一种罪过,哥哥的逃避总让她不免失望。
这种用自慰器和手指模仿男人的抽插看似解了点儿水央身体的痒,那种全身痉挛其实只会让身心因为空虚更加燥动。
想到陈嘉屹那张眉目漆黑又总是冷冰冰的脸,她闭着眼咬着唇,脸色红潮涌起,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像是爽出了生理泪水,随着她眼皮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
水央觉得身上每一根肋骨都像是在晃动的风暴中断裂,疼痛,却像是被遗忘的信使,迟迟不肯抵达,直到最后一刻,才以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感知之上。
她皙白的手指渐渐开始颤抖,脚趾绷紧。一股白光闪进脑海,像是踩着棉花突然空落落掉下来,身体从枕头上滑下来,抖得在床单上留下褶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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