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着。
这让我想起从前,他不许我在吃饭的时候将面包咀嚼声发出来,看,就是这么无语可笑。
于是我逐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选择那些能够让他舒服的话。我不再强求,不再挣扎,而是接受了和哥哥之间这堵墙的存在。在墙的这边,我继续着我的对话,用那些被允许的语言,构建着他臆想的未来。
那一个月,我想念母亲,想去宜南的次数陡然增多。
那令人听起来好心碎无助对吧,可他真的是在心疼我独自上学吗?
他觉得用在我身上的权利突然有一次失效了,于是觉得生气。
他最大的错,就是不仅没原谅,还把这当做过失。
我觉得我差点儿就要真的ai他到愿意听从了。
哥,如果我当真信任你,接受了作为“被陈嘉屹管束的妹妹”这个可笑的、可耻的、叫人心里觉得无助的称呼,要不了多久,我会沉默,空洞。
他以前说我像坠落人间的蝴蝶,那我可能确实会破开他赐予我的茧壳,如他所想……
那天,我一个人又去我们的家坐了会儿。
因为她在我们吵架后就毫不犹豫的搬离了这里。
电视柜下面,摆着我们的合照,大学毕业时候,我叫她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水央笑得很开心,就站在我的旁边,头微微偏向我的x口。
我描摹着照片里她的轮廓,是几年前了。如今她都蹿了个子,长到我的肩膀。
我坐在床上,触碰着浅se的床单,旁边有几个我从小开始买给她的玩偶,还有她曾经ziwei时垫
打开衣柜,低头入目就是她生日那件破了的外套,她没有扔,还叠在这里。
妹妹应当r0u洗过,我嗅到上面淡淡的洗衣ye香气。
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订花,矮几上的荷花早就枯败。
那一刻,我闭住有些微cha0的眼,还仍然想保持着一种面不改se,去告诉自己,接受她终于不再愿意回来的事实。
当20岁第一次梦见她,她穿的内衣和现在的款式不同。那时候,她的内衣上没有白se的蕾丝边,只是印着红se的胡萝卜和兔耳朵。
起初我为这样的行为感到愤慨,可妹妹似乎无知无觉,她仍然会在周末我回家看电影的时候,用没穿内衣的x蹭着我的胳膊。
她会用双面胶去粘贴已经碎裂的瓷盘,弄得歪七八扭,却在某些角度像艺术品。
她很喜欢彩se的玻璃,买了几十个玻璃杯,还送给我好几个最漂亮的,我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眼光很有品味。
她会拉着我不厌其烦地逛小吃街,坚持不浪费,吃到好吃的就手舞足蹈,那些不ai吃的都可以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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