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抱着我睡,给我暖手暖脚。天蒙蒙亮起来给我做早饭,哄着我起床穿衣服。
有好几个附近的工友也是单身汉,跟我妈表达过好感,平时碰见我就给我塞个糖或者玩具什么的。
我见过我妈年轻的照片,真的很漂亮。
……
坐火车时,六人分两边对着坐。有一家三口一起去北城旅游,和我妈闲聊起来北城有什么好玩儿的。
她柔着声问我:
“好啊,我可以见到爸爸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妈妈早就得了很严重的病,最后免疫系统崩溃,患上了癌症。
其实也没什么,本来这事儿我们就不占理,是男人做的孽,留下不幸福的几个nvx罢了。
送我到陈家不久,她就si了。她把所有的积蓄打在我的卡里,最后没有抵御住命运的风暴,si在雷雨夜,墓地建在高高的山上。
她最后不让人在碑上贴照片,她说她老了,不好看。
杨荷花
其实我不姓陈,我原本就叫杨水央。
我想,我后来过得这么好,再也没有挨冻过,也不知道我的妈妈在棺材里躺着冷不冷。
自8岁那年以后的整整10年,是我看起来最快乐的时候,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从在北城上小学开始,我不再在夜晚幻想着第二天清晨可以吃到松软可口的面包,不再幻想可以穿到漂亮的裙子和戴五颜六se的发夹,也不再幻想手里的零用钱有多少,因为已经可以足够到眼也不眨地拿去买我想要的东西。
就当我是在陈词n调吧。
孩子
哥哥宠我,他在物质上从来不会缺我什么。
在过去,我也都是这么做的。
所以我对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太模糊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我的心先拿出来,好好用水洗g净,用柔软的棉布擦g凝聚的水珠,放到yan光充足、微风和煦的地方。
是因为哥哥的好吗,那时候我想,是这样的。我真的很依赖他,没有人向哥哥这样对我再好了。
没办法,我只能去玩儿太空飞船和旋转木马。
但对待像游泳、骑自行车这些我怎么都学不好的事,哥哥b迫我学的态度又非常强y。
我有时候甚至会蹲着和狗自言自语,吃到好吃的路边摊时满嘴都是辣油,他过生日,用n油在他脸上瞎抹。
或许是因为他也是半路而来的哥哥。
可这个世界,如果凭借哥哥那样的理智刻板,去按部就班养育妹妹ren来领会是个喜剧,凭我这样对他的y暗感情来领会便是个悲剧。
15岁的时候,我唯一独自出过远门,悄悄瞒着哥哥去妈妈的墓地给她打扫。当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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