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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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一脸懵,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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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以为他一定记得,长大后回想,那时候两人分明就已经在搞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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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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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说:“薄师傅心系发电到万家,当然不记得这种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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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去哪?”薄韧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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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那。”杨樵舒服地靠在副驾椅背上,道,“才不是为你考虑,今天我只想回家,不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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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开区新房子对他而言,不具备“家”的属性,更像个办公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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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住的旧房子,从很多年前,就像是杨樵的避风港,一个安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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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也很喜欢他这“回家”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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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薄师傅开心地滋啦滋啦,发了第一波电,时长近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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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薄韧暂时拉了电闸,想起一件事,道,“我准备了一个东西,居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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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警惕道:“什么东西?你少想损招来作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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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不多解释,赤条条跑客厅里去,很快又赤条条回来,手里多了个眼镜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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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杨樵还在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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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一副银色细边的平光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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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看看。”薄韧期待地说,“我挑了好几天,才挑出来这副最像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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