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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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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是好事,”薄维文叹了口气,说,“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以后没人养老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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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还不知道父母在家里又为他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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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为自己悬而未决的问题而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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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多来,他深耕龙阳领域,熟读断袖典籍,勤学男同姿势,从文字记载到影像教学,掌握的知识可谓是学贯中西,纵横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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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是位纸上谈兵的大理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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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要实践,就还是有点……有点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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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岗忙碌非常,连他的周末也轮没了,他没空去北京,杨樵这阵子偏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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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一个多月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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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冷了,好不容易,薄韧蹲到了一个临时休息日,他灰头土脸地从高压电塔上下来,听到带他的师父说:“这几天辛苦了,明天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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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扑上去熊抱起师父,蹭了师父一身电塔上的灰,不等师父骂他,他快乐地跑了,飞也似的换了衣服,拿了随身包,直冲去了高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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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到北京的高铁平均半小时就有一趟,随到随走,非常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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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买了最近的车次,进站就飞奔去检了票,上车后,才给杨樵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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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大王:木头总,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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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薄师傅,我在公司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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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大王:几点能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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