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生 第59节

;就连薄韧的这个眼神，他也不止一次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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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薄韧的声音有点发颤，他问道，“你变成这样……是、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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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让杨樵难以评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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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薄韧期待听他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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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再骗薄韧，没有摊开说的时候，他可以回避这些问题，已经正面讨论了，他没有什么需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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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回答：“不是，我是天生的变态，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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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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