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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鸣笛,旁边路过的、正在找地方撒尿的无辜小狗被吓了一大跳,“汪汪汪!”地叫起来。遛狗阿姨也被吓倒了,捂着心口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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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隔着车窗,对阿姨做了个致歉的手势,郁闷至极地开了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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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接近半个月的时间,薄韧都没有给杨樵打过电话,他们也没有视频过,微信互相发得都很少,双方的措辞还都有一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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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扮演一对“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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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知道薄韧一定生气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哄,该不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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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哄薄韧的方式一直都很有效。但在明知道薄韧对他也有点心动的前提下,那些哄人的话术,会显得太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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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这个已经被判处终身边缘群体的死男同,如果继续主动对直男朋友表现暧昧,是不对的,是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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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当尽力让那个直男朋友,迷途知返,去过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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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杨樵没有识别同类的雷达,现在他开始能感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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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他也见过好几对男同情侣,见得多了,也记住了那些人的长相,像收集大数据一样,渐渐形成了识别系统。\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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