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涌起抑制不住的悸动,他拉上了房间的窗帘,关好了房门,才打开电脑,从隐藏文件夹里找出不久前下载的一段影片,戴好了耳机,才点开了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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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杨渔舟会在下午三点多突然回家,并且难得想和他开个玩笑,蹑手蹑脚地推开了他关着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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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天快黑了,杨樵还藏在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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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着的窗帘依旧没有打开,床和窗帘之间不到一米的夹缝中,他蜷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反复虔诚地向过路神明许愿,让他快点醒来,这只是一场噩梦,没有真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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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他刚懂得了应该要尝试面对和接纳自我,还不明白要怎么让父亲接受这个不该被揭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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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八点,杨渔舟叫他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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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很大的烟味,茶几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客厅窗台的窗边和地上也落了很多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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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吧。”杨渔舟那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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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杨樵放学回家,被杨渔舟带去了火车站,又一路颠簸,去到了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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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从始至终没有真正地交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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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除夕夜里,在温河水利工作队的宿舍里,杨樵睡在父亲的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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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移动板房的窗外,只有广袤戈壁和浩瀚星海,万籁俱寂,人类世界好似变得虚无,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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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寂静里,杨渔舟突然开口,说:“爸爸是不是做得不对?你恨不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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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没有回答,他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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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杨渔舟知道儿子没有睡着,也许他只是自言自语,总归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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