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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薄韧的神经程度,不把这事说清楚,他一定会对这个问题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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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要起身,薄韧忽然也动了,他俯身凑近,杨樵正要说什么,薄韧的吻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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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半开着,内层崭新的米白纱帘微微翕动,外面又下起了细细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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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没有亲吻任何人的经验,全然凭着本能在吻杨樵,他很紧张,然而杨樵的紧张程度更甚于他。一个愣愣地主动,一个呆呆地被动,反而达成了平衡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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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薄韧尝试用舌尖撬开杨樵嘴唇的时候,杨樵非常惶恐却又做不出任何反应,就这样机械而顺从地接受了这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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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片刻,薄韧的手臂尝试着环住了杨樵的身体,薄衬衣隔绝不了肌肤的灼热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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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这时终于意识到了他们是在做什么,身体也找回了应有的条件反射,他想要推开薄韧,手也已抬了起来,并抵在了薄韧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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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像在等待,有一点忐忑,想要确认是不是会被杨樵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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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薄韧,是杨樵这二十六年生命中,唯一拒绝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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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的手绕过薄韧的肩,搭在薄韧的颈后,轻柔但有力地把他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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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许可的刹那,薄韧像是彻底得到了解脱和解放,他对杨樵的吻变得野蛮,变得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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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杨樵没有拒绝他,这意味着,他可以彻底地,完整地得到杨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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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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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房里沉浸在惆怅睡梦中的邹冀,还不知道楼上的好友们终于彻底捅破了那层早已四面八方都透风的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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