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都怕她坐胎不稳。
她也见惯了这个姓蒋的小叔,冷面犀利,是和席鹤词在某方面很像。
不过,前者是沉静自持的寒冰样,后者多了丝斯文败类的痞气。
她每天只需要在前台算算账,尝些新品口味。最近无聊也自做了拿破仑酥,失败了,剩残渣两块让男人尝了尝,他说了四个字。
“是个人才。”
“……”
晚上,不出意外的他又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
将至跨年夜。
郁宜舒晚上和父母打了电话,话题总是不经意引到“前男友”身上,怕她识人不清,他们和她讲了许多。
这事已经从十月讲到现在了。
男人正噙着笑给她穿衣服,无声提醒她伸手。
她望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颌骨,锐利的眉眼,高鼻挺直俊秀,以前是觉得有几分姿色,但看见多数还是惊悚后怕,现在倒觉得是…是挺帅的。
“我和前男友和好了。”她轻声道。
那头一默,给她系扣子的手也滞住。
他琥珀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点,难掩欢喜,眸底都是她娇声俏丽模样,这一个月真觉是在做梦。
她羞赧地看了他一眼,“都挺好的,就是年纪有一点点大。”
席鹤词:“……”
“…差七岁,不过,我也能接受。”
郁宜舒又应了几声好就挂了。
男人嗤笑一声,熟练地给她穿好鞋,“准备带我见家长?”
她抬眸嗯了一声。
他彻底顿住,眸色晶亮,心底、眼前不自觉都绽出了烟花,一圈又一圈,晕眩而又醉人。
她笑了声,清丽素冷的眉眼如温风拂冬雪,愈发璀璨动人。
“左右脚穿反了。”
席鹤词暗盯着毛茸茸的袜边,眼底划过一丝晦涩深意,“今晚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都快把我伺候废了,再下去我真离不得你了。”
他眉梢带笑的敛住了唇边弧度。
今年跨年他们回了席家老宅。
郁宜舒算起来应该是第三次来这,比之前,这回是平静的、踏实的。
葛禹老早就听候在门口了,见他们一到,便吉利话出口,“新贺小太太新年有新福,万喜万般宜。”
觑了眼男人,憨憨笑了两声。
“谢谢,也祝你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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