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也得喜欢。”
耍流氓的话他总是脱口而出,真不像是没谈过恋爱的,要不是第一次她真的差点信了…
像是抓住什么,她满含秋水的眸子带着狡黠,长睫扑扇般轻轻落下,“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他立马应下,准备随时上位。
郁宜舒盯着他的喉结,小声道:“你,技术真的超差!”
席鹤词:“……”
他带起她,这真是忍不了一点,直接挑战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了。
他贴着她的脸颊,把人逼得红霞满面,“宝宝,是谁水漫金山咬着我不放,哼哼唧唧搂着老公脖子不让动的。”
“没…没有,我喝醉了,你这死变态,都是你…”她脑袋快缩到沙发下了。
动作间瞥进她的领口,粉色的蕾丝内衣,是经他之手整理的,凝白酥胸随着手臂拱出饱满弧度,手腕间的红镯也晃动不止,袭含清香,旖旎惑人。
再看这张粉中清绝还显青涩的脸,正羞赧无辜地看着他,脑中涌上热血,头一次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正的发邪。
“…席,席鹤词,你…”
“你流鼻血了…”
她赶紧给他拿大理石台上的面纸。
他不紧不慢地碰了下,盯着指尖的殷红,眸如暗鹰地转到她身上,侵略中带点威逼的意味,沉声道:“婛婛,我早晚都是你男人,你拥有提前使用我的权利,确定不用吗?”
郁宜舒快速移开眼,“用不用的看我心情吧。”
席鹤词微怔,旋即笑颤着肩膀,“行,反正只伺候你一个,给你留着。”
“……”
…
两日后。
剧组晚上晚上有场重头戏,让场记疏散人员时注意安全。
郁宜舒对男人整改剧本的速度还是低估了,她那几秒的雪山戏当天就没了,编剧策划组连夜做出来三本全新剧本,把电影浓重的青春疼痛味彻底改成文艺治愈。
今天这场戏结束她就杀青了,也是这个角色自杀在火中的最后一个镜头。
上午她和石梅对戏时,蒋之韵来探班了,还挺意外的。
这地离公司有点距离,来回要两个多小时,她们平时都约在其他地见,今天来见她估计是心情不佳了。
郁宜舒带她去楼下咖啡店坐了会,她近日说话总是犹犹豫豫的,手机上看不出,这会见面全写脸上了。
蒋之韵脸色看着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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