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观察。
他们似乎是最后一批从地宫里逃出来的人。萧灿捂着胸口,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我好像看到了云意要死了”
九百生虽然很好奇地宫在不需要十万生命的鲜血下打开,眼下那股痛好像心脏被人活生生的剥出来一样。他们会发生这种情况,完全是唐云意,天鹰宗主受伤。他们越痛,说明唐云意伤得越重。
祝九容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她已经疼得站不起来。意识到唐云意才是天鹰宗主后,疼痛加倍的放大。
“唐云意这个狗东西,该不会献祭了?”
祝九容看到了是唐云意被奠柏贯穿的画面,他已经死透了,被奠柏钉在墙上。鲜血顺着墙流下来,血已经干涸凝固,变成赤黑色。
九百生不知道多少人进去了,又有多少人在地宫开启后冲出来。空气已经黏稠到快要呼吸不了,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他们以为即将要与地宫沉睡时,光线突然推了过来,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唐云意死了,我们是不是也活不长了”,精神上郁郁不得欢。
九百生没有去回答他们。抱着浩天静静的观察地宫大门。
地宫内
唐云意全身染上了鲜血,腥臭的血覆盖了他的血。他倒在地上,在短暂的死去之后,忽然像婴儿一样刚来到这个世界,猛地吸了一口气。
他活过来了。身体内的血为了修复他的身体,快把血管灼烧起来。体内的两股真气蔫了一般。
男鬼:“云意,奠柏又出来了”
不死心的奠柏怀着一股恨意,从血湖里冒了出来。狰狞的赤红色枝干缓慢的冲天而降,盯着倒在岸上的唐云意。
唐云意这次伤得过重,伤口还在恢复当中。他尝试着移动身体,每一次移动,血从伤口里汨汨的流出来。
唐云意:“我的伤口还没修复好”
男鬼透出一股绝望,“完了,地宫的门已经开始关闭了。奠柏好像已经恢复过来了”
唐云意后悔不已。他插入奠柏的伤口太浅了。
唐云意苦笑,眼里倒映着奠柏的血红色枝干。所有的枝干如同锋利的刀子再次对准他。绝望一点一点渗过他的眼睛。
这一生,简简单单的二十来年,不悲不喜。给他印象最深刻是付离,他最割舍不了也是付离。他好像已经认识了付离一个世纪一样,好像第一次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付离,他就像刚刚破壳的雏鸟,对付离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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