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很中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要想快速拿到令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偷啊。”
唐四夕吐槽这是个什么狗法子。
一转身,撞上一个来买米糕的男人,粗狂的胸肌和肩膀像石头做的。
“抱歉。”他揉揉头,侧了个身走。
城关不设人力,置了感应机关哨,镶嵌在墙上,是个铜铃,有眼有嘴。
唐四夕的脸被毁,城关认不出,傻呆呆地问话。
“请出示通行令牌。”
唐四夕掏了个令牌给他。
米糕老板话糙理不糙,要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城就只能顺。
尽管道德谴责,心理难安,只能出城后吃顿好的安抚一下了。
机关哨双眼泛光,对着令牌从上到下扫描,“令牌通过,可以出城”。
唐四夕暗笑一声多谢,将令牌揣进口袋。
酆都城内一阵急促马蹄,传信使飞速闪过街道,一枚令旗横插机关哨的铜铃里,
“冥君有令,封城——!”
铜铃关闭。
一张金色封印从铜铃中扩生,蔓延,遮住城门。
遮住站在城外的唐四夕的脸。
酆都城的光是淡蓝色的明亮,城外却如置身荒野,暗物质如洪水猛兽扑进视线,冷清得发黑。
古月旷野,山高路远,自由危险。
唐四夕心里有说不来的滋味儿,往昔种种美好回忆,在这一刻像毒一般裂骨侵蚀。
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而已,没有什么放不下。
他一转身,“咣当”又撞上一个人。
一个男子,浓眉大眼,胸肌膨胀,眉峰中央一道疤,阴鸷森森地盯着他。
在米糕铺子前给人撞了且顺手拿了别人腰牌的那个。
顺人家东西的时候没想过报应能这么快,唐四夕哭笑不得地往后退了一步。
“哥们,冷静点,令牌还你...哎干嘛!”
唐四夕给令牌送上去,男人不领情,也不说话,强硬地扛起来往囚车塞。
几百年前的马驾囚车,方块式的木栏换成铁,一匹黑马驾着。
男人关上铁门,利落跨上马背,看姿势这应该是个古代人,还是行过军打过仗的。
出身不明,来历不明,目的不明,抓人倒是挺明白的。
“哥们,你这是要抓我去哪儿啊?”囚车里,唐四夕冷冽地举枪对准他毫无防范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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