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春刚好有一笔外汇兑换券,只差一个老外。
眼前的小爱同学,不就是个现成的吗?
一瞬间,蒋明春看向小爱同学的眼神就变了味儿。就想再看一个宝贝似的。
娜莲爱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小说传到美国而高兴:
“村民,窝可以和泥照,照片。”
娜莲爱忘了怎么用中文表达照相这个词,于是就连说带笔画的,希望蒋明春可以理解。
蒋明春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当然可以,别说拍一张,就算拍十张也没问题,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棒忙?我可以棒道泥吗?我愿意!”
小爱同学看起来很乐意。
蒋明春笑道:
“现在还用不着,等下周,不这个月月底吧。月底咱们再联系。”
今年《我和我的祖国》已经在全国各大城市完成了巡回演出。《年轻的朋友来相会》也正式被纳入演出曲目之列,参加六月沪上的文艺演出。
在1980年的今天,人们明显的感受到了文艺事业的大爆发阶段!
这是文艺真正开始走向兴盛的一年。
年初《人民文学》刊登了 徐怀中的《西线轶事》在国内引发不小的轰动。
同期《收获》刊登了湛容的中篇小说《人到中年》
还有张一弓的 《犯人李铜钟的故事》
紧接着《十月》发表了
刘绍棠的《蒲柳人家》
宗璞的《三生石》
还有这个月王蒙前辈刚刚发表的《蝴蝶》。
各类文学,各个年龄段的作者,都在呈现出不同的作品。
在《伤痕文学》大行其道之际,很多文学界的大家,都在推断。新时代的文学标杆就是《伤痕文学》。
然而仅仅过了几年的时间,这类文学已经明显开始走起了下坡路。
可能最初是因为大家在经历了十年之后,对于这类文学有着发自内心的共情感。
但利用共情来吸引读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当初燕大校刊采访蒋明春的那段话,似乎正在一步步被证实。
此刻校报管主任和燕大图书馆的谢馆长正坐在一起。
两人面前放着一张《青年报》上面是一位名家对于时下文学盛行的评论。
其中有一句话让管主任陷入了沉思:
‘文学兴盛是必然的,但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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