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丁荷的后人没死成,昙湛深也没被抓住。
两方任务都没有完成,谁也责怪不了另一方什么,赵砚也就没有处死柯重进。
“柯重进是朝廷重犯,是死是活,大理寺自会决断。”
“皇上这是说笑了,这些年若不是皇上从中作梗,姓柯的还能活到现在?”
见赵砚不说话,昙湛深讥讽道。
“皇上不会还认为,姓柯的知道那个秘密吧?
“想必皇上这些年已经用过不少法子,若是姓柯的真的知道什么,皇上早就知道了,到现在他都不说,说明他压根就不知道。
“还有那个云鹏,昙湛深这几年可没少下工夫,可人家愣是什么也没说。
“我家主子的意思是,那所谓的秘密,压根就不存在,不过是丁荷故意留下的一个噱头,目的就是为了让背叛她的昙湛深不好过。”
已故的太上皇,正是丁荷父母当年为丁荷选定的夫婿,彼时的皇帝对丁荷也很满意。
丁荷不完全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种“包办婚姻”很不满,再加上她不想与皇室中人有任何牵扯,才悔婚逃走。
堂堂皇子被逃婚,皇家人自然不能忍。
丁荷后来去了南方遇上昙湛深的事,皇家人都了如指掌。
之所以那时候没有对丁荷出手,并不是发了善心,而是他们想到了更为残酷的惩罚。
丁荷后人鲜少有善终,远在京城的皇室中人可不冤枉。
但昙湛深不是泛泛之辈,若不是昙家有内鬼,想在昙湛深的眼皮下底下动手,没那么容易。
“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告诉你家主子,以后若是无事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昙彰却不肯走。
“皇上,我家主子还有最后一件事,保准皇上您会喜欢。”
不等赵砚开口,昙彰忙道。
“昙湛深手上的矿脉,皇上还没忘记吧?”
听到矿脉,赵砚不耐的神情瞬间敛了几分,眼中闪着精光。
“你家主子这是何意?”
昙彰笑了笑。
“主子说,临渊大部矿脉资源握在昙湛深手中,想必这些年,皇上也一直睡不好觉吧?
“我家主子说,若是皇上答应再与他合作,事成之后,主子愿意奉上三分之一的矿脉。”
提议很诱人,但赵砚不是傻子。
矿脉这种好东西,昙湛深怎么可能会与其他人分享。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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