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还贫嘴,行了,下去休息吧,去大厨房提饭的事情,先交给秦仲就好。”
“顺心,你带他出去领赏,再给秦仲也拿些银子,让他这几日辛苦一些。”
顺应笑着应了:“格格放心。”说完带着小合子退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陈婉茵一个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将花楹唤了出来,与它商量:“小花楹,今晚咱们去干点儿大事去,你给我打掩护。”
花楹眼睛一亮:“可以啊,姐姐,你要去干嘛呀?给人套麻袋?”
陈婉茵听到花楹后半句话,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套麻袋呀,没那么粗鲁,不过可要比套麻袋打一顿有趣多了。”
花楹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道:“姐姐,跟今天的事情有关是不是?”
陈婉茵点了点头。
午膳陈婉茵没再重新去提,就对付着用了一顿,晚膳就让秦仲去提了几个肉菜,吃得饱饱的。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陈婉茵拍了一张隐身符,在花楹的帮忙下,悄无声息地进了清芜院。
她先是给阿箬拍了一张,可以持续一个月的霉运符,而且还是一张升级版的,就是那种平地都能摔跤,吞口水都能把自己呛死的那种。拍完又觉得不解气,抬手将熟睡的阿箬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阿箬顿时被惊醒了!
迷迷糊糊一看,又什么都没有,摸了摸发疼的脸颊,狐疑地重新躺了下去,陈婉茵勾了勾唇,给她喂了一颗强效泻药以后,才离开她的房间。
随后又将另外一个,与阿箬有得一比的碎嘴子丫鬟催眠。
让她从明日开始,只要一见到其他院里的婢女或是太监,就将阿箬今日做的事情,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还有阿箬欺负后院侍妾,无辜责责罚奴婢太监,背后编排福晋,高格格,以及其他格格的话,全部都给抖出来。
收拾完了青樱的疯狗,陈婉茵想着,阿箬这跋扈嚣张的性子,何尝不是青樱纵容的结果。就像那些人憎狗厌的熊孩子,哪一个背后没有一个溺爱他们的父母或是爷爷奶奶。
狗腿子和熊孩子固然讨人厌,可他们背后纵容的人才是最可恶的。
想着,原本要出清芜院大门的陈婉茵,又一溜烟折了回去,将守夜的人打晕以后,陈婉茵进了青樱的屋子。
见床榻上睡得正香的青樱,陈婉茵托着下巴想了想,要怎么整治一下她呢,太过得话会伤着孩子,陈婉茵不愿意妄造杀孽,太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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