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的暗潮涌动。
月奴让花楹监控着整个京城,自然知晓得更清楚。临淄王在京城中的人暗中拉拢朝臣,已有大半数朝臣倒向他。
时间一晃而过,半年后。
同样流放岭南的曹静贤传来死讯,彼时香暗荼刚怀孕一个月,听到这个消息后撇撇嘴,对着臧海吐槽。
“让他这么死了,那不是便宜他了?”
臧海宠溺一笑,揽着她的腰轻声安抚:“撑了大半年,也是时候了。”
要不是有那颗生机丹,就他那残破又经过刑具摧残的身子,估计都走不出京城,更别说千里迢迢去岭南。
“算了,咱不说那老匹夫,晦气。”
香暗荼说着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边嚼边温柔地抚摸着未显怀的肚子,目光柔和,声音轻柔:“是吧宝儿?”
月奴让墨师父照看着哥哥和嫂子,将京城中的庄子交给高明师父和观风打理,自己则离开京城,四处闯荡。
萧楦找她的时候,月奴早就溜得没影,直到两年后他登基,月奴带着给哥哥嫂嫂、观风师兄、高明师父、还有侄儿的两大车礼物回到京城。
回来后恰好碰上观风和拾雷两人成婚,期间已经成为新平津侯的庄之行,也来了臧宅参加婚宴。
说起这个,也是庄之行运气不错。
他到边关见了庄芦隐的旧部,又正好遇上临淄王清剿其他藩王势力,京城中圣上身体衰败,眼看着就不行了。
抱着想要得一份从龙之功的庄之行,领着一众叔伯投靠临淄王。
因着他在夺嫡之战中有勇有谋,得了临淄王的关注。这才在萧楦登基后,恢复了他平津侯的爵位。
知道月奴的真实身份,还有她是女儿身的真相后,庄之行几年淬炼出的冷淡神情,终于有些破防。
不过月奴依旧还是一副男儿打扮。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一点改变。
庄之行一直忍着,直到月奴去庄子上验收庄稼,他才终于忍不住了。
“月奴,要不我给你拨几个人过来,你一个姑娘家下地,太辛苦了。”
月奴头也没抬道:“你要么帮我干活,要么就离远点,叽叽歪歪的烦死了。”
庄之行一噎,不过看着月奴对他还是以前那态度,心里就又高兴起来。
“行,我帮你干活,行了吧。”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庄之行穿着他那一身侯爷的蟒袍,蹲在地里帮月奴干活,手上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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