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玺在他手里,会不会不顾一切想要夺回,或者是借口反叛大雍。
香暗荼不知臧海心中所想,见他为难,不想说出自己的打算,没再寻根究底,反而笑道:“好,我不问。”
“不过你自己要小心。”香暗荼提醒他:“曹静贤身边能人众多,莫要大意。”
说完补充:“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来枕楼找我。”
臧海心中一暖,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臧海没有完全坦诚,但他承诺不再躲着她,香暗荼已经很满意了。
又与他说了好一会儿话,一块用晚膳,香暗荼才依依不舍地回枕楼。
送香暗荼离开后,臧海一人去了书房,待了大半晚上后才出来。
曹静贤没闲着,在暗中推波助澜。
没过几日,庄芦隐和刚获得武科状元的庄之行、以及蒋襄状告丈夫的举动,传得京城人尽皆知。
百姓们大都不识字,很多事情都是人云亦云,他们又最厌恶贪官污吏,因此庄之甫贪污一事被翻出来。
庄芦隐这个做父亲的,也从他们往日里崇拜的战神变成如今插手科举,毁人前程,与贪官同流合污的奸佞。
平津侯府的名声可以说是彻底臭了。
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百姓,跑去平津侯府门前扔石头和臭鸡蛋,甚至还有几家受害者抬着粪水过去。
要不是有都尉司的人守在街道上,估计百姓们可能会打砸了侯府的大门。
月奴趁着深夜,悄声进入平津侯府,在庄之行的小院中,看到喝得醉醺醺的人,无奈摇头,给他喂下一颗百毒丹。
也算是了结两人这几年相处的情分。
之后的人生,就要看庄之行自己了,做完这一切,月奴悄无声息地离开。
又过了几日,平津侯府中传出消息。
除了醉得迷迷糊糊的庄之行,其他府内所有人,包括当家主母蒋襄、大公子庄之甫以及儿媳妇和管家庄善,都服毒自戕,尸体一具具都安放在侯府内。
三司会审的结果还没出来,圣上听闻此消息后没再继续追究,要不然显得他苛待曾经功勋卓着的大将军。
庄芦隐虽被放了出来,但流放岭南,臧海去狱中看望他,听了月奴的话,他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反而利用庄芦隐的信任,成功地给他下了腐蚀筋骨的毒药。
在流放岭南的路上,让他生不如死。
毕竟对一个渴望权力、又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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