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中洲的涝灾得到缓解。
原本灾后会发生的疫病也得到预防,这场灾难有惊无险地躲过去。
庄芦隐脱了层皮,才总算是将中洲的事解决一大半,剩下的就是重建堤坝。圣上看他是用心弥补,并未迁怒于他。
只是庄芦隐刚松口气,回到平津侯府,知道庄之甫的事后急火攻心,生生吐出一口黑血,直挺挺地倒下去。
于是本就压抑的平津侯府乱成一团。
臧海心里乐得不行,夜里回到自己院里后恨不能仰天大笑,面上却带着愁容,处理侯府事务,忙得脚不沾地。
而从中洲回来后,月奴倒闲了下来。
这日她将玄默叫来,问起赵秉文的事,只是让月奴没想到,玄默在赵秉文身边待了五六年,竟也不知道他的私事。
即便这次暗里调查,玄默却也没发现一丝一毫的不对,甚至赵秉文可以说是两袖清风,干净得不像话。
就连达官显贵私下生活混乱的小毛病,他竟也是一丝不沾。
赵府后院如今也就一个妾室而已。
“他是男人吗?”月奴诧异地挑眉。
若不是知晓赵秉文的野心,恐怕以玄默搜集来的消息,她可能会真的以为赵秉文是个好官,是个好男人。
玄默被月奴问得耳根忍不住一红。
自家主子没隐瞒,他也是成为主子的人以后发现,他家主子是女人的事。
“主,主子,赵秉文的确是男人。”
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对上府里唯一的妾室,功夫还是相当的厉害。
这一点毋庸置疑,玄默在心里默道。
“……”月奴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
没再逮着这个问题,而是问起赵秉文的发妻王婧,也就是赵桐的母亲。
“主子,赵秉文的原配是前内阁次辅王永胜的嫡长女,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
“赵秉文当年考中探花,打马游街的时候被王婧看上,就求她爹去赵家提亲,赵家家境贫寒,王永盛看不上。”
“不过还是拗不过王婧的几次三番的撒娇,这才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
“赵秉文是个厉害的,借着王家的人脉一步步爬到高位。王永盛辞官以后,这次辅的位置就落到他头上。”
“不过王婧在生下唯一的女儿赵桐以后就一直缠绵病榻,赵桐九岁的时候,王婧撒手人寰,赵秉文再未续弦。”
月奴闻言了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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