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贤?”庄芦隐烦躁地捏捏眉心,抬脚将庄之甫踢翻,庄之甫狼狈倒地。
庄芦隐丝毫不心疼,冷冷地看他一眼,转头看向一旁躬身垂眸的臧海:“臧海,你看此事可有解决之法?”
臧海心中冷笑,面上没有露分毫。
“回侯爷,想让圣上和傅将军不追究,平息中洲百姓的怒火,中洲堤坝重建之事,还得侯爷出面解决。”
意思就是庄之甫贪墨多少,庄家得一分不少的拿出来。甚至还要拿得更多,重建堤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庄芦隐自然听懂了臧海的言外之意。
可让庄家出钱,为那些贱民修建堤坝,庄芦隐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
“还有别的法子没有?”庄芦隐神色阴沉地看着臧海。
臧海垂眸,眼里闪过浓浓的嘲讽。
“侯爷,此事已经惹得圣上龙颜大怒,若侯爷再不有所表示,恐怕圣上连带着对侯爷都会心生不满。”
“若能用钱财消除此祸,那便最好,总比侯爷失了圣心要划算。”
说完臧海不再言语,庄芦隐闭了闭眼,心中怒气翻涌,转身又朝着狼狈跪在地上的庄之甫狠狠踹了一脚。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庄之甫缩着身子,根本就不敢辩解,他也没想到,自己在朝堂上一直顺顺当当的,就算是贪些钱,也无人发现。
谁能想到中洲堤坝造假的事,会被傅之松发现,而且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进京城告御状,害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有中洲的堤坝,往年明明好好的,偏偏今年大旱的时候,被雷电击碎,这让他到哪里说理去。
庄芦隐刚骂完,在外头守着的管家庄善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
庄之甫眉头紧蹙,语气不善:“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庄善也顾不得失礼,焦急道:“侯爷,不好了,曹公公带着都尉司的人进府,说要带大公子去问话。”
“什么?”庄芦隐也是一惊,庄之甫更是吓得浑身一软。
都尉司那个地方,就是个魔窟,但凡有人进去,还能全乎地出来?
曹公公过来,肯定是奉圣上的旨意。
“爹,您救救我,我不想去都尉司。”
庄之甫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庄芦隐的小腿。
庄芦隐心下微沉,不过想到和曹静贤的交情,一时又松了一口气。
“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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