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等不到人,喝得就有点多。
“如果什么?”月奴见他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有些疑惑地问。
庄之行挠挠头,斟酌着要说的话。
“如果,如果有一日,你发现自己最尊敬的长辈,可能知道你至亲之人的死因,却包庇真凶,你,你会怎么做?”
庄之行看向月奴,眼里满是迷茫。
月奴微微一顿,随后瞬间明白庄之行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了他为何情绪如此低落,一个人在枕楼喝闷酒。
步打球赛后,庄之行得到圣上的嘉奖,已经很少出入枕楼。
平日里不是继续习武,就是跟在他父亲庄芦隐身边学习兵法。
看来在庄芦隐身边这些时日,庄之行已经将该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只不过此事涉及到他父亲庄芦隐,庄之行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有些茫然无措,月奴心中了然。
淡笑道:“若是我的话,那真凶自然是不能放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能对得起失去的至亲之人。”
“至于你说的那位最尊敬的长辈。”
月奴顿了顿道:“就要看他有没有参与其中?若他是帮凶,那便是我的仇人,对仇人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若他只是被蒙蔽,那自然好说。”
庄之行闻言苦涩一笑,吸了吸鼻子。
这么简单的道理,按理说他该明白,也不应如此犹豫不决,畏首畏尾。
但一想到母亲的死与父亲有关,庄之行就忍不住浑身发寒。
母亲那么爱父亲,为了不让父亲为难,母亲主动让出正妻之位,自贬为妾室,毫无怨言地跟父亲回了京城。
可回京城不到两年,母亲就缠绵病榻,到了最后开始说起胡话。
他一直以为母亲是病逝的,可最后却意外发现母亲这是中毒而死。
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位一直捧杀他,想要将他养废的嫡母,佛口蛇心,恶毒至极,她是死不足惜,自己不会心软。
最难的是父亲那边,庄之行有些为难,母亲至死都没有怨恨父亲,他真的要把父亲当成仇人了结吗?
将庄之行的犹豫看在眼里,月奴就知道他这是下不去手。不过,月奴并没再劝他,庄芦隐肯定是活不了的。
即便庄之行下不了手,臧海也不会放过他,臧海隐忍十几年,心里的恨意,只有手刃仇人才能缓解。
“我明白了。”半晌沉默,庄之行神色黯然道:“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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