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如今兄长人都没了,明明昨晚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莫非是平津侯的手笔?陆烟心中一惊。曹静贤也是脸色难看至极。
赶车的厂卫试探着问:“公公,咱们是去平津侯府还是去广济河?”
曹静贤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冰冷弑杀的气息,骇得几人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曹静贤才冷冷吩咐:“咱家去广济河瞧瞧陆烬,你去平津侯府,通知庄芦隐,让他来见咱家。”
说完闭上眼睛,马车拐道去城门口,厂卫则去平津侯府。
只不过他没能成功见到平津侯,就被臧海给打发了。平津侯醒来,臧海将厂卫过来的消息告诉了庄芦隐。
做了一晚上噩梦,在梦中与诡兵厮杀了一晚上,现在还有些头疼的庄芦隐,听到曹静贤派人过来的事,一脸疑惑。
“他找本侯有何事?”说着捏了捏眉心,心中的恐惧久久未散。
没人知道,当年与冬夏的那一战,那些杀不死、砍不烂、面目狰狞的冬夏瘖兵,是他这些年刻意想遗忘的噩梦。
自打他蛰伏数年,终于洗刷耻辱,打败冬夏后此事才渐渐过去。
没想到昨晚竟莫名其妙地梦到这些,让他情绪烦躁不堪。
臧海瞧出庄芦隐情绪不对,眼神一闪,恭敬回禀道:“小人也不知,那人说是曹公公有要事找您。”
“罢了。”庄芦隐压下心里的烦躁,起身让小厮给他更衣:“本侯去见见他。”
顿了顿,转头看向态度恭敬的臧海:“你也收拾收拾,随本侯一起去。”
“是,侯爷。”臧海恭敬应是,垂眸时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若陆烬还好好活着,那他还真担心曹静贤见着庄芦隐后,他的计划会被戳穿。
可陆烬一死,很多事情便就说不清了,加上今早他让人送到曹静贤手里的那封信,相信他不会轻易相信庄芦隐。
更不可能在明面上质问或是与庄芦隐撕破脸皮,很大可能是暗中调查。
事情也的确如臧海所预料的那般。
曹静贤在前往广济河的路上,拿出厂卫刚送上来的那张纸条让陆烟辨别。
陆烟看到上面的消息,先是松一口气,随后心里泛上密密麻麻的痛。
看向曹静贤,陆烟哑声开口:“义父,二哥是发现庄芦隐私下查到那东西的线索,才假意接近庄芦隐?”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曹静贤沉声道:“只是庄芦隐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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