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脸色难看地问:“妹妹,那父亲的死,有没有圣上的手笔?”
月奴摇了摇头:“圣上若是想要对父亲不利,不会用如此低级的手段,他好歹是一国之君,不是强盗。”
顿了顿,月奴补充道:“不过,癸玺这东西太过于神秘,父亲作为知情人,圣上应该还是有些猜疑父亲的。”
“伴君如伴虎。”臧海神色不明道,半晌叹口气看向月奴:“妹妹,这枚癸玺能不能暂时放在我这里?”
“哥哥是想利用这癸玺做文章?”
臧海没有否认,目光深深地看向癸玺:“是,既然这东西他们三人都垂涎,那哪一个单独拿到,却又隐瞒不说,你说他们这结盟还能不能长久?”
让他们自己相互猜疑,相互提防,最后相互撕咬起来,他才能从中推波助澜,将他们三人一一除去。
“好。”月奴点头,不过还是提醒他:“哥哥,癸玺在你手里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高明师父。”
臧海笑着点头:“放心,我知道轻重。”高明师父对他的确挺好,很照顾他。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高明师父对赵秉文恭敬的态度,让他心里到底没办法完全信任于高明师父。
“对了。”月奴指着癸玺顶层的三枚铜鱼图案:“哥哥你可还认得这个?”
臧海闻言,仔细观察一眼铜鱼图案,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脸色发白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暗哑。
“认得,当然认得,父亲被杀后,庄芦隐从父亲身搜到了这三枚铜鱼。”
当时他看得清楚,只是这些年过去,这事差不多已经被他给忘了。
“师父说,这三枚消失的铜鱼,有可能就是打开癸玺的钥匙。”
“钥匙?”臧海诧异:“父亲既然将癸玺交给了圣上,为何独独留下这铜鱼?”
“或许,父亲是不想让人打开癸玺吧。”月奴解释道:“谁知道用这东西,会给大雍百姓带来什么灾难。”
臧海点头:“这样就能说得通了,即便父亲相信当今圣上,也不敢保证新君会不会被癸玺迷惑,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看来,那三枚铜鱼应该就在庄芦隐,曹静贤与赵秉文手里。”
“想让庄芦隐信任我,将铜鱼拿出来,还得更进一步才行。”
见他已经有了计划,月奴没再说癸玺的事,反而好奇地凑过去:“哥哥,我听说枕楼的香老板想要招揽你?”
臧海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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