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她给蒙对了,师父就担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是平津侯真的心有忌惮。”
“那咱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臧海自嘲一笑:“师父的担心我明白,这些谣言看起笑料,实则厉害,已经将我置于危险之中了。”
高明叹口气,喝下一大口茶稳住心神,眼珠子一转,看向臧海:“小海,要不,趁着此事还未生出波折前,你去趟枕楼,给那香老板赔个不是。”
臧海无奈又抗拒地看着高明师父。
高明啧了一声:“这和女人打交道,你就得哄着敬着,不能硬刚着来。”
“你瞧瞧,你前脚把人得罪了,后脚人家就给你挖坑。”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去道个歉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高明师父,您别念叨了,我去。”
臧海被高明念叨的头疼又好笑,对那位睚眦必报的香老板也是满心无奈,对上她,他好像就没赢过。
臧海换身干净的衣袍出门,去枕楼找香暗荼,结果枕楼小厮告诉臧海,他家主人这几日出门了。
知道这是闭门羹,臧海只得无奈摇头,转身离开枕楼。
回到舍人府的时候,平津侯府的管家庄善告诉臧海,又有人送来重礼,这些礼与之前臧海处理的那几批一样。
都是无法退还回去的回头礼。
这次臧海没有着急表态处理这些礼。
上次将那些回头礼换成银子,在侯府门前施粥之后,庄芦隐明确表示他可以收礼,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臧海有些好奇这次送过来的东西。
便一一打开查看,看到其中一份礼时臧海不由得心头一跳,那是一张精致绝伦的折扇和一个小瓷瓶。
折扇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折扇上所传达的内容。
【尔入侯府,另有所图,吾受其害,报而不得,瓶中剧毒助尔弑侯,三日为限。】臧海看完唰的一声合上折扇。
目光扫过锦盒中静静躺着的小瓷瓶。
臧海眼里闪过一抹嘲讽,这东西若不是真与庄芦隐有仇之人送进来的,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庄芦隐对他的试探。
流言的事情还没有过,这东西就恰到好处地送到他手里,不让人怀疑都难。
最重要的是庄芦隐那般谨慎多疑的人,臧海就不相信跟着他那么多年的管家,会不查一查送进来的礼。
既然查了,又为何当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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