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臧海躬身回话。
庄芦隐略一点头,让臧海过来:“你可有办法,解决太后下葬一事?”
臧海眼神快速扫视一圈周围,只见墓道底处渗水极其严重,略一思考,顿时心中了然,说了句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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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庄芦隐眼里划过一抹兴味,脸上带出笑:“你的办法说来听听。”
“是。”臧海恭敬道:“太后下葬一事,一场大雨过后,自然能解。”
庄芦隐疑惑:“为何一定是雨后?”
“震上坎下,为雷水解卦,有险难缓解之意,雷雨聚气,困局自然能解。”
臧海将风水学说讲了一通,不过庄芦隐显然不太信他,眯了眯眼问:“那你说说,今日会有雨吗?”
“此处四面环山,形如覆笠,又正值初夏,南方暖流乘势而来。”
说着神色认真道:“今日,我看见草木湿润,暖流上升,冷气下沉,云雨必定势如万马,自天而下。”
庄芦隐作为大雍将军,驰骋沙场。
向来崇尚武力,对这些天象和风水之说半信半疑,闻言扭头看向身后的一名幕僚:“他说的事可是真的?”
那幕僚以前在褚怀明手下做事。
为人圆滑,倒是有几分褚怀明的本事和眼色,听见平津侯问他,恭敬行礼道:“回侯爷,今日的确潮湿露重。”
说着幕僚顿了顿道:“不过,今日是否真能下雨,还不太好确定。”
臧海闻言忙插话保证道:“侯爷,申时之前,一定会下雨。”
那幕僚虽不是平津侯府第一幕僚。
但自打一年前投靠平津侯,成为钦天监副监正之后,一直代替监正行事。
还没有谁如此明目张胆地反驳他的话,想着那幕僚眼里闪过一抹冷笑。
若是今日不下雨,那这位信口雌黄的小子定然难逃一死,他且等着瞧。
庄芦隐眉头紧蹙,沉吟半晌,眼神犀利地看向臧海:“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若是今日这雨落不下来,你的脑袋本侯可就要定了。”庄芦隐眼眸微眯:“所以,臧海,你想好了再说。”
臧海闻言抬头,没有丝毫的畏惧。
镇定地看向庄芦隐,一字一句道:“侯爷,草民明白。草民还是那句话,今日申时之前一定会下雨。”
“好,好。”庄芦隐瞧他这样,倒是信了七分,扭头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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