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大半年,最后因为没有证据,不了了之。”
“那就好,那就好。”稚奴放心下来。
说完正事,月奴把两小瓶药递给他:“哥哥,蓝色的药是破障丸,服下此药,任何的迷雾和遮挡之物都对你无用。”
就算对方戴着面具,裹着斗篷,也能清楚地看清他的真容。
“你可以亲自瞧瞧那位的真面目。”
稚奴拿着药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点头一笑:“也好,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是怎样虚伪的嘴脸。”
能从他的仇人摇身一变成了恩人,这些年将他蒙在鼓里。
如今听到妹妹说出的真相,他心里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可知道他是仇人以后,稚奴心里的恨意占了上风。
月奴又指了指他手里另外一小瓶乳白色的药丸:“这四粒药丸是解百毒的,你这次下山,面对的仇人有权有势。”
“拿着这解毒的药,以防万一。”
稚奴心中一暖,把药收好:“我到了京城要怎么找你?”
“我和师父开了医馆,叫回春堂,在京城中小有名气。”
说着把一块玉佩交给稚奴:“哥哥到时候了让人拿着玉佩过来,见到玉佩,我会亲自去找哥哥。”
稚奴接过玉佩贴身放好:“我知道了。”说完有些遗憾,他想和妹妹多待些时间,可显然情况不允许。
月奴察觉到稚奴的失落,安慰他两句,离开之前还有些不放心地同他交代。
“哥哥,明日那人会上山来找你,你要小心,千万不要让他看出端倪。”
稚奴瞧着妹妹唠叨的模样,好笑又窝心,抬手轻轻揉揉她的脑袋:“放心吧,哥哥还没有那么傻。”
这十二年学的东西,可不是白学的。
月奴和师父没在青芒山多待,和稚奴聊了有两三个时辰,快天亮的时候从另一条偏僻的小道离开。
两人都是内功深厚的人,赶起路来快得很,不到半天便悄无声息回到京城。
与此同时,赵秉文还是一身黑衣,戴着黑色头套和面具,来到青芒山,与高明和星斗说起京城中的局势。
果不其然,提起要带稚奴下山的事情,还把蒯家的仇人庄芦隐和他的三个属下的画像给稚奴看。
瞧着画中熟悉的人,稚奴眸光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
服用了月奴给的破障丸,头戴面具的所谓恩公,此刻在稚奴眼中,就是一个虚伪得令人作呕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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