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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猜测的可对?”说完庄之甫看向他父亲庄芦隐。
庄芦隐闻言沉吟半晌道:“你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放眼整个朝堂,谁手里能有这般厉害的人,而本侯却不知晓的?”
“父亲,会不会是石一平那老东西?”
那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内阁大臣,哪一个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明里暗里地想要找他们平津侯府的把柄。
尤其是姓石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朝堂上没少给他们平津侯府挑刺。
但庄芦隐直觉不是石一平,在朝中斗了这么多年,没道理突然用这种方式斩断他的臂膀,应该是另外其人。
只是那人藏得深,无法推测出身份。
“之甫,你带仵作去大理寺一趟,让人再仔细检查一下瞿蛟三人的尸体,看能否再查出什么线索来。”
“还有大理寺查到的案卷也拿回来,本侯就不信会毫无破绽。”
“是,父亲,儿子这就去。”庄之甫点头应下,行了一礼后出门。
另一边,杀完人完美隐身的月奴,照常忙着医馆中的事情。
毫不意外的,庄之行再次来了回春堂,说起了瞿蛟和杨真几人被杀的事。
不过说到他们几人被杀时正玩女人,事后光溜溜地被发现,语气多少有些嫌弃,还有些隐隐的担忧。
嫌弃的是瞿蛟三人的不讲究,担忧的则是他爹平津侯的名声。此事一出,京城中百姓全部都在议论侯府。
御史台也没闲着,写了奏本弹劾他爹御下不严,庄之行说着有些义愤填膺:“这帮子落井下石的小人。”
“不知道查明真相,给我爹一个交代,还反过来弹劾我爹,他们还真当我爹是吃素的,任由他们泼脏水。”
说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庄之行压下心里的怒火,扭头看向正低头写着什么的漂亮少年,有些委屈地撇撇嘴。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月奴头也没抬,声音淡漠:“听着呢,你要是担心你父亲,回去看看不就好了,跑我这里一通发泄,算怎么回事?”
庄之行一噎,随后有点泄气地小声嘟囔道:“我倒是想去,可我爹和大哥在书房议事,守门的不让我进去。”
连续几次吃闭门羹,他不想再去了。
而且除了卢玥外,他还真不知道要把这些话说给谁听。
月奴停笔,将笔搁在笔架上。
抬头看向委屈得像只大狗狗似的庄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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